第五十二章：金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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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十二章：金丹
“爺爺，不知道雲天國的王爺怎麽跑到咱們府上來了？”
與其拐彎抹角，沈媚雅更願意直來直去，不為別的，自己這點兒小心思，在沈家的家主面前，恐怕只是雕蟲小技，恐會怡笑大方。這樣直白地問出來，反而顯得坦誠很多。
“這件事情是老二負責的。朝廷與雲天國協辦的一片礦藏，其中物源豐饒，上位者想將其有之，但雲天國豈是白給的。為免兩國開戰，上位者派了老二將此事解決，可惜的是，如此緊急之時，南部又兼大旱，百姓流離失所，怨聲載道。此時如若開戰，恐怕我們風楚國將會一敗塗地，納貢稱臣。”
“哦。”沈媚雅應了一聲，沒想到老太爺操了這麽多心，連南方的大旱，他都知道。可是，昨天風風火火的慕容王爺來到沈府，他卻未露面，原來竟是有些許的心事一並在此埋著，而不得頭緒呢。
沈媚雅忽然就想到，慕容楓向自己求親的事情，還有暗中那一些監視者們聽到的話。身子當即就是一個冷顫，好像頓悟了什麽般，她忙擡頭，眼中閃過一片驚惶，急急地說道，“爺爺，媚兒自小生活在雲天國，在那裏為妓，侍候男人，看盡笑臉背後的惡毒，如今爺爺卻要將媚兒收納入懷，可是看中了媚兒身上的玄階？”
想使用她？沒問題，拿足夠能打動她心的東西來交換。想把她重新收歸沈家，那麽她是絕對不可能認同的。因為慕容楓。
沈老太爺平生第一次失了準頭，有那麽一點點兒看不清楚眼前的女子，她心裏打得什麽主意，為什麽他聞到了陰謀的味道。
這話聽起來像是質問，實際上卻是一道選擇題。
沈暮霭可沒有忘記，之前慕容楓舍了王爺之尊，拼了命地救沈媚雅的場景。那場景，既震撼了他，又使他感覺到欣慰。
平白全了沈媚雅的一條完整的生命，而且又多了一個慕容王爺，此人對自己孫女傾情，這個，誰都能看出來。如果可以，他倒更想從此人的身上得到更大的實惠，而手中的惟一的籌碼就是沈媚雅。
如今，她這麽一問--
“藥師以及玄天至尊，整個大陸的第一人，這些都不能使媚兒你動心嗎？”
沈暮霭幹脆換個話題，想逼他做選擇題？門都沒有。從來都是他讓人選擇，現在要讓他來選擇，他不幹！他有的是資本，不缺這道題！
沈媚雅扭頭看他，這樣的誘惑如果放給沈夢露的話，那無疑會得到百分之一百的回答，但放到自己面前，這種虛名連屁都不是！她很想幹脆地拒絕老太爺，但如果太快拒絕的話，會使面前的人很沒面子。
沈媚雅還曉得，自己現在正站在人家的地盤上，稍有不順，小命休矣。沈暮霭手中也不是只有自己一個王牌，人家的手裏多的是，而除了自己之外，沈夢露也算得上是一個可用的棋子，沈老太爺只不過不想放過自己。也許他還擔心自己落入別人之手，成為別人的棋子，會對他造成威脅。
也許這就是古人說過的，不能為己所用，便殺之。空餘後患無窮。
“爺爺，您知道，媚兒最愛的人是小夜，除了小夜，媚兒誰都不在意。在雲天國為妓的那些人，媚兒孤苦伶仃，身邊一個人體己的人都沒有，做什麽都自己為自己考慮。也算是有一天沒一天的活著。如今有了小夜，媚兒的全部生命都是小夜的了，再容不下其他。”
如此婉轉的拒絕，令沈暮霭咋舌，一時竟說不出話來。
沈媚雅這是第一次在他面前提“妓女”倆字，而且還重覆說了一遍。如果自己再強求的話，未免對她太過殘酷，也不像是做長輩應該有的風度。
況且她說得是事實，留沈家的至親在雲天國做女妓，從根上說來，沈家就對不起沈媚雅，更別想妄圖使用她了。
沈老太爺明白她的意思，淡淡地點點頭，這個時候沈小夜回來了，身後跟著一大堆的侍女，花花綠綠地，像一堆粉蝴蝶。
沈小夜懷中抱著奇奇，屁顛屁顛地往娘親這裏趕，邊走邊喚，“娘親，娘親--奇奇想要你抱抱。”
沈媚雅滿頭的黑線，誰不知道奇奇那個小東西，才懶得答理她。天生跟她不對盤，怎麽可能會要自己抱呢。不過，讓她抱抱也好，先把那個小東西給捏死再說！
自從來到沈府之後，她就沒有從小夜身上見過奇奇。敢情這個畜牧是故意地躲她呢！
說著讓她抱，沈小夜卻跟奇奇一起撞進沈媚雅的懷裏，大口呼吸著，沈小夜貪戀著身上母親的味道。
“娘親，小夜想死你了呢！太爺爺說，你有事情要做，不讓小夜去打擾你。太爺爺還說，小夜的親生父親來了，娘親正與父親敘舊呢！”
沈媚雅聽了這話，心裏那個淚，哭得瓢泊成了洪水。那哪是“敘舊”，你老娘，差一點兒就死在日冕殿裏了！有這麽敘舊的嗎！
扭頭看看沈老太爺，看到他暗暗朝自己點頭，沈媚雅心裏翻了個白眼，要不是慕容楓來了，自己恐怕就被沈老東西給擊死在日冕殿中央了，香魂一縷，就要湮滅。
沈媚雅惡狠狠地揪住沈小夜懷裏面的那個東西，死死地捏！
“呀哇嗚--！！！”
那東西受了極大的虐待，再也不在小夜的懷裏呆了，尖叫一聲，一道長弧劃過，箭一般竄出了房門。
“咦，奇奇？”沈小夜還一臉的不知真相，不懂得奇奇為什麽會突然發飆飛出去了呢？這個小家夥，最近是越來越不聽話了，找時間得好好管管它。
沈媚雅差點把奇奇給捏死，心裏的那口惡氣，算是出了一半，暫時算是氣不死了。放開沈小夜，她扭頭朝沈老太爺請示，“爺爺，我跟小夜在院子裏看看花。”
“嗯。去吧。”沈老太爺點頭應允。
沈媚雅盤算著沈家老二的腳程，丫的，老娘可不能白來這一趟！怎麽著也得看著沈家老二在老東西跟前吃癟才成！
她心裏面的小算盤一打，感覺還是先留在這裏，見機行事！
拉著小夜往外走的時，小夜還在一個勁問他娘親，“奇奇今天很怪哦，明明說很想你，怎麽見了卻要給娘親下巴威呢？喔，肯定是娘親最近的桃花運太強盛了，所以……嗯，連奇奇都有點招架不住。”
小夜說著小手拽著娘親的袖子，一邊走一邊陳述著，看到娘親不語，他又接著說，“唉！得再煉點藥給奇奇吃，奇奇現在還太小，不能有桃花運。等給奇奇把藥吃夠了，就能沾點娘親的桃花運了呢。到時候給奇奇配個對，小夜就有倆奇奇了呢！”
“啪！”腦袋上挨了一記，沈媚雅臉色不善地瞪著自己兒子，“說什麽，有的沒的呢！你老娘剛才差點死了，你丫的竟然說我是桃花運！小子，我是越來越難以教導你了！之前讀的書，你都給我讀哪去了，孝字怎麽寫，你還記得嗎！”
“嗚--娘親，”沈小夜假假地抹著眼淚，嘟著嘴一臉的哀淒之狀，“小夜是很孝嘛，小夜一看娘親與李叔叔的感情那麽好，小夜都給娘親讓了床了，還要小夜怎麽懂事啦。小夜難道要永遠住在太爺爺這裏，才能算是懂事嗎？”
“嗚嗚嗚……”小夜直接蹲在地上不起來了，哀怨地說，“娘親有了李叔叔，娘親又有了爹爹，惟獨娘親不要小夜了，嗚嗚嗚……”
“是誰告訴你，小夜有爹爹了？娘親不是說小夜的爹爹早死了嗎！”
沈媚雅一把拽起他來，低身與人神線平直，逼問道。
“是太爺爺啦。太爺爺說，小夜的爹爹來找娘親了，所以，以後小夜都不孤單了，再也不怕有人說小夜是沒有爹爹的孩子了。”
沈小夜生臉委曲地哀述。
果真如此。
沈媚雅漸漸地把他給放開，沈老東西把主意打到小夜身上來了。是在暗示慕容楓是小夜的親爹爹？再加上之前慕容楓說過的話，恐怕這一些都傳到他耳朵裏去了，該怎麽辦？
“娘親，之前來的路上，看到的那位叔叔是不是小夜的親爹爹啊，小夜真的不想沒有爹爹。而且之前小夜就有看到他喔，真的長得跟小夜好像呢！哦，不，是小夜跟爹爹長得好像呢！”
沈小夜擡起粉粉的小臉，滿面的求知之欲，旺盛而歡愉。
看來小夜之前出去玩的時候已經見過慕容楓了。而他說與慕容楓容貌相似，恐怕是沈老太爺手底下的人教的。小孩子哪懂那麽多。
沈媚雅惡狠狠地打碎他的美夢，“你爹爹真的死了。那個男人是雲天國的慕容王爺。小夜想想，娘親是平民的身份，怎麽可能會與王爺生下小夜你呢？小夜讀的書上也有過記載，王爺乃貴族，怎可與平民通婚？而且王爺身邊侍衛眾多，娘親是一個弱女子，怎樣與王爺有交集？”
沈小夜似懂非懂地點點頭，眼中有著迷惑，又有著半知半解的光芒。
沈媚雅暗暗想著，她還與毛主席長得像呢，怎麽沒人說她是毛主席的女兒？！
沈小夜是與慕容楓有那麽幾分神似，但沈媚雅還覺得長大後，出挑了的沈小夜還與李肖雲像呢！怎麽著，她一個女人，懷兩個男人的孩子哪？簡直笑話！
沈夢露坐鎮自己家裏。她靜靜地聽著下面的人回報，皺著眉頭一點點兒地想著，有一個問題令她很是擔憂，那就是她還沒有看到殷至超，按說把這件事情辦得如此圓滿，殷至超應該不至於躲自己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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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爺爺，不知道雲天國的王爺怎麽跑到咱們府上來了？”
與其拐彎抹角，沈媚雅更願意直來直去，不為別的，自己這點兒小心思，在沈家的家主面前，恐怕只是雕蟲小技，恐會怡笑大方。這樣直白地問出來，反而顯得坦誠很多。
“這件事情是老二負責的。朝廷與雲天國協辦的一片礦藏，其中物源豐饒，上位者想將其有之，但雲天國豈是白給的。為免兩國開戰，上位者派了老二將此事解決，可惜的是，如此緊急之時，南部又兼大旱，百姓流離失所，怨聲載道。此時如若開戰，恐怕我們風楚國將會一敗塗地，納貢稱臣。”
“哦。”沈媚雅應了一聲，沒想到老太爺操了這麽多心，連南方的大旱，他都知道。可是，昨天風風火火的慕容王爺來到沈府，他卻未露面，原來竟是有些許的心事一並在此埋著，而不得頭緒呢。
沈媚雅忽然就想到，慕容楓向自己求親的事情，還有暗中那一些監視者們聽到的話。身子當即就是一個冷顫，好像頓悟了什麽般，她忙擡頭，眼中閃過一片驚惶，急急地說道，“爺爺，媚兒自小生活在雲天國，在那裏為妓，侍候男人，看盡笑臉背後的惡毒，如今爺爺卻要將媚兒收納入懷，可是看中了媚兒身上的玄階？”
想使用她？沒問題，拿足夠能打動她心的東西來交換。想把她重新收歸沈家，那麽她是絕對不可能認同的。因為慕容楓。
沈老太爺平生第一次失了準頭，有那麽一點點兒看不清楚眼前的女子，她心裏打得什麽主意，為什麽他聞到了陰謀的味道。
這話聽起來像是質問，實際上卻是一道選擇題。
沈暮霭可沒有忘記，之前慕容楓舍了王爺之尊，拼了命地救沈媚雅的場景。那場景，既震撼了他，又使他感覺到欣慰。
平白全了沈媚雅的一條完整的生命，而且又多了一個慕容王爺，此人對自己孫女傾情，這個，誰都能看出來。如果可以，他倒更想從此人的身上得到更大的實惠，而手中的惟一的籌碼就是沈媚雅。
如今，她這麽一問--
“藥師以及玄天至尊，整個大陸的第一人，這些都不能使媚兒你動心嗎？”
沈暮霭幹脆換個話題，想逼他做選擇題？門都沒有。從來都是他讓人選擇，現在要讓他來選擇，他不幹！他有的是資本，不缺這道題！
沈媚雅扭頭看他，這樣的誘惑如果放給沈夢露的話，那無疑會得到百分之一百的回答，但放到自己面前，這種虛名連屁都不是！她很想幹脆地拒絕老太爺，但如果太快拒絕的話，會使面前的人很沒面子。
沈媚雅還曉得，自己現在正站在人家的地盤上，稍有不順，小命休矣。沈暮霭手中也不是只有自己一個王牌，人家的手裏多的是，而除了自己之外，沈夢露也算得上是一個可用的棋子，沈老太爺只不過不想放過自己。也許他還擔心自己落入別人之手，成為別人的棋子，會對他造成威脅。
也許這就是古人說過的，不能為己所用，便殺之。空餘後患無窮。
“爺爺，您知道，媚兒最愛的人是小夜，除了小夜，媚兒誰都不在意。在雲天國為妓的那些人，媚兒孤苦伶仃，身邊一個人體己的人都沒有，做什麽都自己為自己考慮。也算是有一天沒一天的活著。如今有了小夜，媚兒的全部生命都是小夜的了，再容不下其他。”
如此婉轉的拒絕，令沈暮霭咋舌，一時竟說不出話來。
沈媚雅這是第一次在他面前提“妓女”倆字，而且還重覆說了一遍。如果自己再強求的話，未免對她太過殘酷，也不像是做長輩應該有的風度。
況且她說得是事實，留沈家的至親在雲天國做女妓，從根上說來，沈家就對不起沈媚雅，更別想妄圖使用她了。
沈老太爺明白她的意思，淡淡地點點頭，這個時候沈小夜回來了，身後跟著一大堆的侍女，花花綠綠地，像一堆粉蝴蝶。
沈小夜懷中抱著奇奇，屁顛屁顛地往娘親這裏趕，邊走邊喚，“娘親，娘親--奇奇想要你抱抱。”
沈媚雅滿頭的黑線，誰不知道奇奇那個小東西，才懶得答理她。天生跟她不對盤，怎麽可能會要自己抱呢。不過，讓她抱抱也好，先把那個小東西給捏死再說！
自從來到沈府之後，她就沒有從小夜身上見過奇奇。敢情這個畜牧是故意地躲她呢！
說著讓她抱，沈小夜卻跟奇奇一起撞進沈媚雅的懷裏，大口呼吸著，沈小夜貪戀著身上母親的味道。
“娘親，小夜想死你了呢！太爺爺說，你有事情要做，不讓小夜去打擾你。太爺爺還說，小夜的親生父親來了，娘親正與父親敘舊呢！”
沈媚雅聽了這話，心裏那個淚，哭得瓢泊成了洪水。那哪是“敘舊”，你老娘，差一點兒就死在日冕殿裏了！有這麽敘舊的嗎！
扭頭看看沈老太爺，看到他暗暗朝自己點頭，沈媚雅心裏翻了個白眼，要不是慕容楓來了，自己恐怕就被沈老東西給擊死在日冕殿中央了，香魂一縷，就要湮滅。
沈媚雅惡狠狠地揪住沈小夜懷裏面的那個東西，死死地捏！
“呀哇嗚--！！！”
那東西受了極大的虐待，再也不在小夜的懷裏呆了，尖叫一聲，一道長弧劃過，箭一般竄出了房門。
“咦，奇奇？”沈小夜還一臉的不知真相，不懂得奇奇為什麽會突然發飆飛出去了呢？這個小家夥，最近是越來越不聽話了，找時間得好好管管它。
沈媚雅差點把奇奇給捏死，心裏的那口惡氣，算是出了一半，暫時算是氣不死了。放開沈小夜，她扭頭朝沈老太爺請示，“爺爺，我跟小夜在院子裏看看花。”
“嗯。去吧。”沈老太爺點頭應允。
沈媚雅盤算著沈家老二的腳程，丫的，老娘可不能白來這一趟！怎麽著也得看著沈家老二在老東西跟前吃癟才成！
她心裏面的小算盤一打，感覺還是先留在這裏，見機行事！
拉著小夜往外走的時，小夜還在一個勁問他娘親，“奇奇今天很怪哦，明明說很想你，怎麽見了卻要給娘親下巴威呢？喔，肯定是娘親最近的桃花運太強盛了，所以……嗯，連奇奇都有點招架不住。”
小夜說著小手拽著娘親的袖子，一邊走一邊陳述著，看到娘親不語，他又接著說，“唉！得再煉點藥給奇奇吃，奇奇現在還太小，不能有桃花運。等給奇奇把藥吃夠了，就能沾點娘親的桃花運了呢。到時候給奇奇配個對，小夜就有倆奇奇了呢！”
“啪！”腦袋上挨了一記，沈媚雅臉色不善地瞪著自己兒子，“說什麽，有的沒的呢！你老娘剛才差點死了，你丫的竟然說我是桃花運！小子，我是越來越難以教導你了！之前讀的書，你都給我讀哪去了，孝字怎麽寫，你還記得嗎！”
“嗚--娘親，”沈小夜假假地抹著眼淚，嘟著嘴一臉的哀淒之狀，“小夜是很孝嘛，小夜一看娘親與李叔叔的感情那麽好，小夜都給娘親讓了床了，還要小夜怎麽懂事啦。小夜難道要永遠住在太爺爺這裏，才能算是懂事嗎？”
“嗚嗚嗚……”小夜直接蹲在地上不起來了，哀怨地說，“娘親有了李叔叔，娘親又有了爹爹，惟獨娘親不要小夜了，嗚嗚嗚……”
“是誰告訴你，小夜有爹爹了？娘親不是說小夜的爹爹早死了嗎！”
沈媚雅一把拽起他來，低身與人神線平直，逼問道。
“是太爺爺啦。太爺爺說，小夜的爹爹來找娘親了，所以，以後小夜都不孤單了，再也不怕有人說小夜是沒有爹爹的孩子了。”
沈小夜生臉委曲地哀述。
果真如此。
沈媚雅漸漸地把他給放開，沈老東西把主意打到小夜身上來了。是在暗示慕容楓是小夜的親爹爹？再加上之前慕容楓說過的話，恐怕這一些都傳到他耳朵裏去了，該怎麽辦？
“娘親，之前來的路上，看到的那位叔叔是不是小夜的親爹爹啊，小夜真的不想沒有爹爹。而且之前小夜就有看到他喔，真的長得跟小夜好像呢！哦，不，是小夜跟爹爹長得好像呢！”
沈小夜擡起粉粉的小臉，滿面的求知之欲，旺盛而歡愉。
看來小夜之前出去玩的時候已經見過慕容楓了。而他說與慕容楓容貌相似，恐怕是沈老太爺手底下的人教的。小孩子哪懂那麽多。
沈媚雅惡狠狠地打碎他的美夢，“你爹爹真的死了。那個男人是雲天國的慕容王爺。小夜想想，娘親是平民的身份，怎麽可能會與王爺生下小夜你呢？小夜讀的書上也有過記載，王爺乃貴族，怎可與平民通婚？而且王爺身邊侍衛眾多，娘親是一個弱女子，怎樣與王爺有交集？”
沈小夜似懂非懂地點點頭，眼中有著迷惑，又有著半知半解的光芒。
沈媚雅暗暗想著，她還與毛主席長得像呢，怎麽沒人說她是毛主席的女兒？！
沈小夜是與慕容楓有那麽幾分神似，但沈媚雅還覺得長大後，出挑了的沈小夜還與李肖雲像呢！怎麽著，她一個女人，懷兩個男人的孩子哪？簡直笑話！
沈夢露坐鎮自己家裏。她靜靜地聽著下面的人回報，皺著眉頭一點點兒地想著，有一個問題令她很是擔憂，那就是她還沒有看到殷至超，按說把這件事情辦得如此圓滿，殷至超應該不至於躲自己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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